前高的影响力还波及到了,收缩的肉挤压着淫,即使没有被进出着,也发出了细微的咕叽声。女孩仔细听了听,满意地眯起眼睛,随即握紧了手下细窄的腰,直接往下按到了底。
先前的钝痛一点点褪了下去,快感从下腹酥酥麻麻地漫上来,他哼唧着放松下来,把自己靠在女孩的肩上,懒懒地垂着眼睛去玩她乌黑的长发。
过于强烈的刺激迫着寻找每一个支点。他埋在女孩的颈窝里,胡乱地拱弄着,破碎颤抖的呜咽声像开了闸一般,止不住地往外漏。
到底到了哪里......风早低下,去看自己被出了凸起的小腹―――准确来说那已经不能算是小腹可以括的范围了,脐上三指的位都已经有了异样的弧度,简直像是要被完全穿了一样。
女孩的整个肩背都被他扒住。手下的感坚而温,较低的温已经在热度交换中被渡进了自己的里。耳被乌黑的发梢轻轻搔弄着,泛起一阵刺,
“风早同学高了吗?”明亮的嗓音突然发问,他愣怔了一下,下意识地点了点。
然而薄薄的一层肉本不能起到什么隔绝快感的作用,他的指尖刚按上去,就被异常酸的过电感出了又一串泣音,痉挛的肉也把硅胶吞得更深了一些。
风早猛地向后仰起,齿间溢出的尖叫声近乎到了凄厉的程度。
“......结的位本来不该被外物进入,所以被侵犯的时候,大脑会判断你已经是濒死的状态,分大量的
倘若风早秀明现在还清醒,他死也不会承认这些淫言浪语是自己说出来的。然而被进结口的快感过于尖锐,也过于异质。大脑早已掐掉了一切理智思考的苗,连逃跑的念都要被踩灭,
“呜啊啊啊―――!”
动作没有像上一次对待病号那样慢吞,革的感也远比指腹糙,但和里的那个东西比起来,不知要温和多少倍。风早被得舒服,又见一向强势的人吃了蔫,心情分外舒畅。
“.....呜呜...太......太深了......”
珠的尖端被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比起惩戒更像戏弄。
自保的本能让风早想要去捂住自己脆弱的腹,以减缓被入侵的感觉。
察言观色的能力没反馈过来什么危险,风早也只是继续放心地把自己往她手里推,呜咽着到达了一个小小的高。他着眼睛息着,等那眩晕缓过了过去,心底的不适才返了上来。
乱翘的发尾原本互相压着,还能规整些,现在被手欠的人一簇簇揪出来,杂猫彻底变成了海胆。温和的快感让脑子都有些轻飘飘的,风早无意识地又往那人肩窝里蹭去,嘴上还有功夫继续招惹她。
―――更不用说控制自己的言语了。
“嗯......你如果有个真东西,呜,活儿肯定很烂。”
小腹里的东西进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风早的紧紧地反弓了一瞬,又本能地蜷缩了起来,清瘦的脊骨绷出一夸张的弧线。
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带着哭腔的呻声,指尖在周围的肉上颤抖着乱摸,
熟悉的香气裹着大脑,亲密地有些过分。明明在上一次发烧留宿后,自己下决心要远离这种不清不楚的侵蚀,现在却又莫名其妙地和对方在了一起。风早秀明等待着内高的余韵褪去,尽力把自己撑了起来,想要离那纤细的躯远一些。
“......哈.......呃啊......”
方才的高不是白送的。刺激出的已经把结口浸得柔,不同于刚开始的干涩紧绷,圆球这一下便毫无阻拦,直接撞开了那个小小的肉环,从未被侵入的腔里发出了不妙的浊音。
“全满了...好满......不、不行的......会坏......肯定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