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记忆的链条继续往下讲:“我啊,满脑子只有自己遭遇的种种不幸,擅长算计,不坦诚,也几乎不怎么关心你。”
“时间还早嘛,你昨天都没怎么睡。”徐明隗沉入另一边床,一只手从她脖颈下穿过去,一只手揽住腰,小绕过双脚,像缠住猎物的森蚺一样缠住她。
他眼里着她看不明白的情绪:“如果你不好,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还张开给你?”
沉默渐
他把手背盖在脸上,不想看她那双纯然疑惑的眼睛。钟栗琢磨了一会儿沉默的义,抬起眼看见眼泪淌下他的面颊,狠吃一惊:“徐明隗?”
Alpha抖个不停,大手把床单抓起一层一层褶皱,不等回答出口,肉腔里就出一淫水,低哑的呻也染上一丝弱不可闻的哭腔。
ha阖紧的眼睛,眼下小痣也跟着人一起轻颤,被尖逗弄似的舐几下。
钟栗深深看他一眼,掐着的手紧了紧:“当然。在我面前,只许你用生腔高。”
勾缠,信息素被抑制剂压着,但她仍能闻到一缕变得越来越熟悉的气息,恍然。
徐明隗耳尖红得快滴血:“因为你会喜欢……喜欢吧?”
“要不要再深一点?”Omega辗转地在两个感点间搓碾磨,再深或许还有更多让人得到快感的地方,还未被完全探索。
她张开嘴,但又合上了:“你想解释什么?”
这太诡异了。她靠自己的第六感和警惕心躲过不知多少次会引向坏结局的可能,判断失误一次就会玩完,逆风翻盘这种事可不会发生在Omega上。
没过多久,在促的眼神里,Alpha乖觉地爬起,想办法把两个人弄干净。事后总是徐明隗负责清理,钟栗只睡大觉,毫无负罪感。
“易感期快到了?”
被这么团团缠住,本没有挣脱的可能,如果眼前的人有什么坏心,她都动弹不得,可钟栗居然一点警惕心都提不起来。说来,会接受Omega在上位的Alpha本来就特别奇怪。
“什么地方?你猜。”徐明隗的声音里有笑意。
“不,我说真的。我脾气不好,格顽固,明明是Omega,又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先天征,除脸比较好看之外简直一无是。”
“谁知?”钟栗说。“我怎么想都想不出理由啊。”
耳边暧昧的息声先是一滞,然后变得更加急促混乱,他低下不让她看见自己逐渐无法控制的表情:“……嗯。”
“再深一点?再快一点?要什么,徐明隗,你说啊。”
钟栗大内侧被什么打了,她撇撇嘴,嫌弃地推埋在前的:“你怎么乱,和狗一样,好恶心。”
“你让我好难受。”他把她缠得更紧了,用微弱的声音讲话,“也不知怎么解释。解释了你就能明白么?”
徐明隗的表情完全消失了。其实他没愣多久,但在内心世界里要久得多。最让他吃惊的是她贬低自己时无比肯定的态度。这么优秀、聪明,果敢而坚强的女人,怎么会这么自卑?他想不通。
“为什么要在钟点房里睡觉啊。”她鼓起脸抱怨。
插在生腔里的指尖被泡得发皱,她报复地摩挲深浅两微微糙的肉,他张开嘴,忍不住震颤起来,一下丧失所有力气,压在女人上。
她本来想开玩笑问他给自己下了什么蛊,脱口而出的却是:“你到底喜欢我什么地方?”
他抬起,下巴蹭蹭近在咫尺的房,侧脸贴过去,也不说话,就在那里。撒似的,息声甜得要命。
“嗯……”
深邃的黑瞳被层层叠的快感压得已然有些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