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目凝望住眼前费力息的男人,看着他咬得泛白的,看着他渐渐恍惚的目光,以及他快要撑不下去坠水的眼眶。
他仍是一如既往的顺从而隐忍,纵使被的全发,有劲的腰杆在细细颤栗,修长的双压合不拢,只能虚虚的挂在女子腰间,如玉的脸庞蔓延着大片大片的红,他甚至不能张口说话,因为一张口都是支离破碎的呻,或许还有他无意识的求饶。
听见这话,女子才是后知后觉的回过神般,她伸手轻柔的抬起男人滴水的下巴,和她下奋力抽插的狠劲成为极大的反差。
凶狠壮的巨物一遍遍强势的开狭窄的肉,在某一次时终于靠着这伐跶狠劲开了一个更深、更隐秘的口子。
其实女子的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贴,只觉狠厉而强势,原本一座寂静安谧的庭院都因为这场凶猛的结合回起一肉碰撞的啪响,即便是再大胆的风情女子都会听得脸绯红,心惊肉。
他的咙像被堵死了,莫说呻,连基本的呼都是断断续续的,似乎随时会死在了这里。
那么,谁又知你的喜欢,到底是因为烈情的蛊惑,还是因为初识情爱的误认?
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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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他感到要是再不出口阻拦一下,他怕是真要死在这人手中。
可男子从未说过一声不满,一声不愿。
“丫…丫,够…够了……”他在女子拼命的晃动中挣扎出声,内搏动的凶物几乎把他搅碎了,语调沙哑的厉害,字字颤栗,“太大了,慢点……”
他已经老了,实在没有力再去和那些让人牵挂肚的情情爱爱纠缠不清。
可这点疼,在此时此刻显然是不值一提的。
冲撞的力势冲入了衣内深,粘腻的冰凉。
看着男子眼尾逐渐的晕红,嘴都凹出了扭曲的弧度,她便稍稍收敛了过于凶狠的动作,也只是收敛了一点罢了,却已经是她靠着意志力强制收敛的结果。
在女子本不顾他那里是否能承受肆意侵犯的频繁撞击下,他再也不能靠着背后双手交缠给予他支撑的气力,形状饱满的薄张开,出的白牙颤栗不住,一副透不过气的模样,而这次却发不出一点呻。
萦绕庭院的潺潺水声掩不住暧昧激烈的响动,春风拂过枝叶,沙沙婆娑,把几分胆颤心惊的等待着回答的紧张感扯散,随后入了海棠花丛里若有若无的虫鸣声。
男人没有回答她,因为他压没能听到,他的脑中此刻一片空白,耳边也轰隆作响,下面被干的太厉害太凶狠,女子那点微不足的收敛本不足以让他轻松半分。
他不知女子到底到了哪里,但这绝对是常人不能企达,也不能接受的深。
他靠着廊大口大口的着气,气息凌乱,等他终于缓过几分劲,方是的抬起手,指尖虚虚描绘着她的轮廓。
独属于她,也只属于她的烙印。
有那么一瞬间,男子觉得自己要吐了。
“嗯!……”男子唯一的一呻显出几分痛苦。
“……你喜不喜欢我,重要吗?”他费力的息说,“我喜不喜欢你,又重要吗?毕竟我对于现在的你而言,既是最好的解药,又是最烈的春药。”
背后死死缠绕的十指骤然用力,指尖猛的过手背,留下几火辣辣的疼。
女子在他柔的畔烙下一个郑重其事的吻,像是在属于自己的所有物最明显的地方刻下一枚烙印。
而等到女子再问了一遍时,他终于听到了,却只是扯了嘴角勉强一笑,仍是没有回答,但瞧着一张因为紧张到僵的桃花面,这时,那一直往死里弄他的劲无意识的放缓了些,才给了他缓息开口说话的机会。
最后,她试着轻声询问,语气像是漂浮的泡沫,一就碎:“六郎,我喜欢你,你喜欢我么?”
女子也是第一次进到这更紧致更加热的地,那团肉先是包裹着她,过后又往外推着她,似乎十分拒绝着她的进入,她被箍得脑子一激灵,想也未想,埋腰就又往那里面重重的插了进去。
他完完全全的在女子上,哆嗦着抖个不停,他想抬起手拍一拍女子的肩膀算作示,却连指尖都提不起一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