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好好一个三天的假期,最后一天竟然下起雨来。
天色阴沉,寒风卷起残破的枯叶,雨滴细密如针,在地上的积水激起圈圈涟漪。天气越来越冷了,这大概是今年最后一场雨。
下午,蒋夜澜换了shennuan和的睡衣,捧着热牛nai坐在窗边看书。
邢大人今天休沐,左晓达和陆久清跪在一旁服侍着。
风声呼啸,雨滴杂乱,蒋夜澜被吵得心烦意乱,书也看不下去,随手就把书扔在一旁,吓得左晓达和陆久清都一哆嗦。
左晓达大着胆子贴上去,讨好地给小姐nietui:“小姐,怎么了,是不是雨声太吵了?”
“嗯。”蒋夜澜憋着气哼了一声,十分心疼自己大好的假日就这样浪费了。
“小姐别烦心了,nu才给您拉曲子听,好不好?”左晓达把tou蹭到小姐的手边,提了个好主意。
蒋夜澜rou了rou他mao茸茸的脑袋,点tou同意了。
很快就有下nu拿来了左晓达的小提琴,左晓达得了允许,起shen持琴,把小提琴架在左侧锁骨上,上shenting直,肩背放松,莫名优雅。
非常合景的,左晓达演奏了一首浪漫的《下雨的时候》,小提琴柔婉清亮的音色,悠扬又带有些许黯然神伤的旋律,让这首缠绵的曲子被窗外淅沥的雨声衬得更加悠远幽静。
蒋夜澜闭着眼静静地听,舒缓的音乐确实令人shen心放松。
一曲完毕,小姐挥挥手让他过来,左晓达扔下琴屁颠颠地跑过来跪好,以为小姐听得满意要夸奖他。
“ku子脱了,把琴弓给我。”蒋夜澜说dao。
啊??左晓达一tou问号,边脱ku子边开始反思自己zuo错了什么事。
没有啊,他刚才一个音都没有错,怎么会惹小姐生气呢?
左晓达跪在地上偷瞄小姐的脸色,也没有找到丝毫恼怒的痕迹。
陆久清膝行过去把琴弓递给小姐,ma上又把tou埋得低低的,gen本不敢乱看。
蒋夜澜愉悦地拿起琴弓摆弄着,左晓达的琴弓是上好的伯南布哥木,质地致密坚ying,颜色也是十分华丽的棕红,用未漂色的优质ma尾上弦,绝对是一把价格不菲的好弓子。
左晓达光着下shen,按小姐的指示跪在对面的长条沙发上,分tui翘tun任凭小姐chu1置。上个月刚来的那个私nu陆久清也跪在旁边,不过左晓达没什么害羞的,反正他不要脸,能讨小姐欢心才是最重要的。
蒋夜澜走到左晓达shen后,用琴弓点了点他的腰让他再撅高一些,然后便是一弓子狠狠抽上他的屁gu。
“嗷!一,左晓达谢小姐责罚!”
“什么责罚,刚才弹的不错,这是赏你的。”蒋夜澜悠悠说dao。
“是是,nu谢小姐赏……”左晓达连声改口。
正所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蒋夜澜此刻心情大好。
“啪啪!啪!啪!”
木制琴弓接二连三地抽下来,威力虽然比不上pi带,但也是疼痛非常,而且小姐打起人来毫无章法,有时一连几下抽在同一个地方,疼得左晓达牙关紧咬,冷汗直冒。
“啪啪啪――”
“啊啊!哎呦,哎呦,小姐,疼,疼……”
陆久清听着小左前辈哀哀痛呼,吓得紧闭双眼,恨不得连呼xi都不要呼xi,生怕自己zuo错什么事引火上shen。
“嗷嗷!五十!左晓达谢小姐赏……”左晓达趴在沙发上chuan息不止,紧致ting翘的屁gu上已经挂满了交叠的zhong印,每一dao红痕都在发热发胀。
“你,”蒋夜澜把琴弓扔在陆久清面前,坐回沙发里:“继续打。”
陆久清看着被扔在地上的琴弓,惊得眼前直发黑。
他才刚来蒋宅一个多月,连小姐的面都没见几次,和各位私nu前辈们也没有什么深入的交往,现在小姐竟然让他去鞭打其他私nu,而且还是他的前辈!?
陆久清犹豫,但又见小姐眉tou微皱,不敢再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