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尊的肚子又鼓起来了。”姑娘有些稀奇地按那块状凸起,换来飞着胭红的眼睛的狠狠一瞪,便知自己又说错话了。可剑尊又能怎么样呢?不喜欢她说,她偏要说。“是不是要怀宝宝了呀。”
她覆在上的手向,顺着探进间,指肚贴着多日不曾得到休息的肉圈进甬。剑尊眼睫一颤,明明被更的东西过很多次,那么的手指伸进去,却带来更明显的异物感。但不他转过多少念,手指已越发深入,摸索着撑开层叠肉褶,一点点摁过,终于碰到感的关窍,激得他足尖一,向下一坠,看起来竟是迫不及待吃进姑娘的手指。
“胡说!都是、都是你……别灌了,唔!混账……”
先是发了情。
怎么会这么好听呢?俞霜分神乱想。虽然她平常嫌弃剑尊说话唠叨,但声音是爱听的。换到这个时候,好听的嗓子总是沙沙哑哑,说的话也语无次,本该不好听的,她偏偏也觉得喜欢,想多听一听、多听到点别的花样。
深吻方毕,她就迫不及待地咬他的脖颈和锁骨,也不知是真有甜味、还是姑娘自己心生幻想,对待剑尊总像对待一块特别喜欢的糕,总要上嘴咬个遍。
她嘟嘟囔囔、碎碎抱怨,抓着他的上下乱,偷偷掐一把,听他断续的嗯嗯呜呜间夹杂的不甚分明的泣声。
现在她已经很会亲吻,也学会了怎么用鼻子呼。每学会一个新技巧,她都和吃了一个没吃过但很好吃的甜食一样惊喜,一个劲猛吃,一个劲猛练,弄得剑尊一时间不知该专心应付她漉漉分外热情的吻,还是哀求她用力进来、满足让他心作痛的空虚。
他狠狠抽了一口气,这一摔带来的疼痛微不足,骤然抽
金丝不知是自动行进、还是受主人驱使,一点一点缠进他的手腕脚腕。柔韧的丝线在某一刻忽然变得坚似荆棘,攫住立的尖,紧紧勒进肉。商卿夜闷哼一声,艳如红豆的两点传来淌出血般的痛楚,却又着种让人罢不能的爽快。
“剑尊骂我……”俞霜鼻子一津,灵力也因为主人的心情而起伏波动。驱使天阶法宝所耗不少,一波动,就维持不住,金线松垮,商卿夜反应不及无着力,“哗啦”一声摔进烟月泉。
她有点小惊讶地“嗯?”了一声,臊得他都开始抖,偏偏控制不住,不顾金丝把手腕扯得生疼,也要扭腰往她指上蹭,嘴里低低唤着:“又又,好又又……再赏我点东西罢。”
他难受地蹙起眉,不知该说快活还是闷郁,自从她学会了灵气化、还会以灌注后,每每往他肚子里灌入教人吃不消的份量,一次比一次过分,还养出了上手弄的坏习惯。
“又又……”商卿夜实在忍不住了,肉深瘙得厉害,火焚不再是形容词而是确切发生的事,得他维持着一种危险而诡异的平衡,晃晃悠悠抬起另一条,圈向她的腰。
“虽然很舒服,但是干一会就很累的呀,我觉得自己要变成一个打桩机啦。”
俞霜微微撅起嘴,不太情愿地把挤进他的间,开始“干活”。
“剑尊好甜……”
姑娘把脸贴向他口,像是被血红的珠引起了兴趣,伸出指甲左右抠弄,电窜过的快感让他惊一声,眸子无措地落在她脸上,息着,更多晶莹的从后面溢出,简直像失禁一般,渴求着被贯穿,被满足。
于是俞霜把四手指都了进去,另一只手固定住他的,指甲抵着那块大倍余的肉拧转蹭,来来回回碾磨。剑尊一阵失神,微微张开嘴,出一点殷红尖,被姑娘窥到了,踮起脚亲上去,轻易分开齿,绕着他的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