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念难抑
早就知dao鸣妤对他没有半分遐思,这一刻应辞的心口却还是一阵闷涨:“小妤,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终生大事?”
“唔,我的终生大事应该就是鸣蛇一族的事情吧。”鸣妤决定把话说得更直白一些,以彻底打消应辞的疑虑,“我已经决定余生都以shen许dao,不考虑男女之情这方面的事情。”
“嗯。”应辞心中最后的希冀彻底隐灭,原本准备好的表明心意的话语再无法对她说出口,这一刻他意识到,他和鸣妤永远都没有在一起的可能,他和她现在是兄妹,以后是君臣,却永远不可能成为爱人。
或许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他可以光明正大地一直守护在她的shen边,既然鸣妤无意于男女之情,那往后余生她的shen边便也只会有他一人,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她依然是彼此生命里的唯一。
应辞这般反复地试图自我说服,不甘的情绪却还是在他的心tou汹涌着翻gun,心中好似有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在争执不休,一个劝导着他保持冷静,一个则在蛊惑着他把自己真正的想法付诸行动。
大抵是因为来这里之前喝了酒此刻有些酒意上涌,后一种声音逐渐占了上风,应辞面上仍旧维持着克制有礼的兄长的形象,心里却是暗念起了困睡诀,鸣妤对这一切浑然不知,只觉得自己一时间突然犯困得厉害,眼pi沉重得一直在往下坠落。
她摇了摇tou,运转起灵力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但她和他之间那显著的修为差距注定了她这样zuo只会是徒劳无功。
“哥哥,我……我好像有点困了……”
“嗯。”
应辞声音低低地应了一声,上前一步将她那晃动着快要站不稳当的shenti搂进了自己的怀中。
鸣妤目光呆愣地望着他,思绪好似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哥哥?”
犯困时的她眼中氤氲起了浅薄的水雾,眼眸shishi得格外地勾人心弦,声音也变得jiaoruan诱人,应辞的hou结上下gun了gun,浑shen上下都有些躁动不安:“小妤,我扶你去床上。”
“嗯……”鸣妤迷迷糊糊地点了点tou,眨眼的频率越来越低,话落,她脑袋往下一低,就这么靠在他的xiong膛上昏睡了过去。
应辞眸光昏暗:“小妤……”
知dao她已然熟睡,他看向她的时候才终于不用继续压抑自己的真实情绪,目光中的爱意与渴求几乎快要满溢。
音调极低地这么唤了她一声过后,他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往床边走去,到了床侧,他把她的shenti轻轻地放下,随后往寝殿门口施了一dao咒语以让外面的侍女无法进入,也确保她们听不到这寝殿里的所有声响。
zuo完了这一切,他在床侧坐下,这一刻,他再也按捺不住chu2碰她的冲动,他伸出手轻轻地描摹起了她的五官,抚摸着她脸颊的轮廓。
他自然知dao他这样zuo是极其下作无耻的,其实所谓的喝了酒tou脑不清醒只是他为自己找的托词,他完全没有醉,相反的,他很清醒,也知dao自己在zuo什么。
或许她会恨他,或许他日后会因着自己犯下的过错而坠入阿鼻地狱,但这一切,他都甘愿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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