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忙。张老师来家里了。
几乎是同一时刻,背后传来了一声嘘的气音。
正常到在这个楼里显得格格不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手上的链子微微发。
一阵阴风过,刚刚还锁着的卧室门缓缓地打开了。
“呜呜呜,老婆这样好可怜,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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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有两次机会。
2001年12月4日
他摸了摸手上的链子,无声地叹了口气。
我会等妈妈醒来。
只过了一瞬便了决定。
手上的链子又恢复了原来的冰冷,他看了看系统面板,这个果然只能用两次了。
他只能随手摸了间房躲进去。
妈妈高兴,我也高兴。
妈妈睡着了。
“啊啊啊,把我老婆放了吧,老婆还是正常走任务线好了。我们大舅哥多香啊,实在不行,水工,郑老板也行啊。”
几乎是一瞬间罗云熙将那本日记攥进怀里跑了出去。
真的很疼――
他翻出了一本日记,在心里念了无数个对不起默默翻开。
张老师说不要告诉妈妈,妈妈会难过,我不想妈妈难过。
罗云熙摸了摸怀里的笔记本。
他将房间的门关起来。
“楼上的,你再装。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以前那些新人被吞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
两次――
新来的张老师一直摸我,很疼。
他借着余光看到了一个呆立的影,单薄瘦削,沾了一血。
来时的路早就封了。
“啊啊啊啊,我被吓到了,要亲亲老婆哄哄才能好。”
还不待他放松下来,一抬,就和房里的尸来了个对视。
妈妈说我要上幼儿园了,我不知什么是幼儿园,但是妈妈很高兴。
罗云熙努力抱紧了怀里的日记本。
我们换了一个家。
按着房里的老旧程度,这房里应是多年没有人打理了。
“啊啊啊啊,这什么东西,我还以为老婆已经走进了皂剧频,怎么会有这些?”
――
我看见妈妈在哭,我不想妈妈哭。
他还是走了进去。
至少现在这样是安全的,不是吗?
老式的铁门在移动间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王姨给了我一颗糖,好甜。
2003年8月12日
可屋内这人的尸却新鲜的很,瞪大的眼彰显了这人的恐惧。
不对劲――
2004年8月30日
嘘――
罗云熙在屋内绕了一圈。
将尖叫和息咽回间。
2003年9月7日
2001年10月3日
太过于正常了。
可是罗云熙早没有了退路。
一。”
“楼上假公济私的家伙,不就是想看深夜电影吗?嘿嘿我也想。”
他没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