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的女孩子怎么都这么主动,先是从背后环着男友,又是钻进对方的怀里。角落里传来一点怪声,黑发的女孩被挡住了大半个子,近森只能看见那个形漂亮的少年撑在墙上,整个人哆嗦着要往下。站久了低血糖吗?高中生的质也开始走下坡路了啊,近森心里刚冒出这个念,两人就从他旁风风火火地挤了出去。他扭去看,猝不及防对上了一双绿色的眼睛,眼型圆上挑,神情却凶恶如同山中野豹。后背惊出一层冷汗,近森恍然间以为五脏六腑连着肚都已经被拉扯出来。
“下一站是,上野,上野,出口在左侧......“
“脱光。”
那人踉跄地走过来,清水冷脸看着那副跌跌撞撞的样子。假兔子跪到了沙发上,她住他的下巴抬起来,盯着那双藏在人造虹下的红眼睛,“我说的是脱光,风早同学。”她撑开那两片薄薄的眼,把黑色的美瞳挑了出来,随手放到了一边。
箱子里是一套兔子的装扮,长长的垂耳,茸茸的短尾,唯一显出险恶心思的是那个表面凹凸不平的尾。视线落到上面的时候,少年的嘴角嫌恶地扯了一下,却只是把它们都拿起来,一件件地往自己上组装着。
「4」
「5」
先是及膝的风衣,然后是鞋袜,最后是长,衬衫和领带。苍白的躯赤向她走过来,垂着眼一言不发。她被这种沉默捂住了口鼻,心里莫名烦闷,偏过去指了指手提箱里的东西,
不小心在地铁上直接高后,脚兔子就再也没吭过声,仿佛那可怜兮兮的一嗓子就是他风早秀明的绝响。清水弥生有点心虚,回去的路上没再难为他,叫了辆出租从地铁站坐到了公寓。开门的时候那人也一声不响地跟进来,站桩似的愣在门厅里,偏着,像是驯服,又像是被抓住的野麻雀,要活活把自己气死。清水坐在沙发上,摸了摸一旁的手提箱,有些犹豫是否继续。
他回过神来。无论是的少年还是黑发的女孩,都已经记不清了面容,只有那双猫目还像轨线路上的指示灯一样,不时地闪在近森的脑海里。
“风早同学,为什么前几天不跟我联系?”
的可信度,没看见那人的眼神在自己的动作下越来越慌乱。
他死死地咬着牙,没发出什么痛呼,和小腹的肌肉却明显地抽动起来,清水弥生的眼角也跟着一抽一抽的。她知自己没有立场去责怪对方,然而隐隐失控的什么东西却再次泛了上来,指尖隔着革都要掐进手心里。
小小的遥控突然被两只手按住。清水毫无防备,晚了一步,档位在混乱中被推到最大,接收到信号的立刻肆无忌惮地冲撞起来。她没来得及阻止高中生自讨苦吃,只来得及把剩下的半句哭声用手捂住,搂着那人的腰把他拽下地铁。余光里有人转,清水下意识地瞪了回去。
尾的大小不算夸张,然而比起上次的假阴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清水皱起眉,看着面前的人握着它,直愣愣地往间,仿佛痛的不是自己一样。她往前倾了倾,伸出手去,想要接替过来,风早却被她的动作激得往后一缩,更加暴地把剩下那截凿了进去。
她第三次抛出这个问题,收获了一声尖锐的嗤笑。
“牌子还记得吧,之后我买给你。”风早啧了一声,清水没他的抗议,掌压着他的腰按在了上,又抽了分固定住膝弯。手下的不安地颤动了一下,她存心让那人惊乱,隔着手套去摩挲那片肉细的心,又顺着会阴往里摸,用力按上吞吐尾的口。
很好,看样子两者都不是。既没打算屈服于她,也没打算宁死不屈,风早秀明想的只是活活气死她。清水心里那点愉悦和愧疚都烟消云散,她从手提箱里取出另一副新的手套换上,冲着那人抬了抬下巴,
清水不知这个心思是什么,却被他这副样子弄得窝火,她握着拍子在那人薄薄的肌肉上动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这苍白的躯上留下些长久的痕迹。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拍了拍面,“趴过来。”
手旁传来闷哼,清水按了按尾的末端,伸手从箱子里拿过拍。她故意让这个东西从风早秀明的眼前经过,不出意料地感觉那人哆嗦得更加厉害,像是找机会就要蹬逃跑的兔子,但又被什么奇怪的心思钉在原地任自己欺辱。
东京好歹也算个国际化都市,有些怪人也是正常的,而九点后出现怪人更是见怪不怪。近森将彦看着缩进角落里的那对高中生情侣,没什么惊讶地移开了眼神。年轻真好,他在心底里感慨了一下,看了看车窗反光里自己发灰的脸色,觉得新调来的副社长简直不是人。
“实在抱歉,我今天很累了,不能帮风早同学穿上,请自便。”
客厅里的空气顿时凝固起来。脚兔子现在哪里都不了,浑僵得板正,像一把拉满的重型弓弩一样蓄势待发。清水等了一会儿,已经好了又要制服他的准备,却看见他突然松了劲,从善如地开始解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