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这些东西拆下来无疑是将风早秀明往死路上推,不听话的工自然只有被清理的结果,她只是将里面的芯片短暂地取出来了一下,拷贝了里面的源代码发给光莉,自然有她一手对接的人去给自己开个“后门”。
那簇在上面转了转,较的尖端钻在孔里,几下就把细密的刺痛,酸,全都勾了出来。女孩听着他开始混乱的鼻息,慢吞吞地开口,
“我讨厌良秀,自然也不会去扮演他。”立的被放了过去,那杆笔还在往下动,在腹沟的地方犹豫了片刻。大概是因为他
风早从心底里厌烦这种亵玩的形式。慢慢吞吞,又捉摸不定,这意味着无论是磨人的快感还是未知的恐惧,都将被无限拉长,他的神和肉都会变成扯开的线球一样,被缠绕在那几纤细的手指间。
那大概是一柄笔,或者画笔,现在正顺着他敞开的衬衫隙里往下动,点在晕的位置来回打转。
“这是在你的家里吧,熟悉的环境,就算失去视力也不用感到不安哦。”
清水自动忽略了事实―――自己就是那个最不安定的因素。书上的印刷字映入视野,她眯了眯眼睛。
「2」
「3」
地点的变换并不主要是出于一些旖旎的念。她刚才在这层公寓里游的时候,不出所料地发现了几个监视,想一想就知是教会的手笔。之前的重置里她也有过机会来排查这些小东西,只不过手段大多不高明,风险也不小,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清水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书桌上一本孤零零的国文教材,笔都没打开盖子。她在心中暗笑,知风早秀明今晚安排里原本就不包括正儿八经的学习,心里也就没什么打搅“优等生”的负罪感。眼罩蒙上去的那一刻对方又挣动了一下,她安抚地摩挲着那颗动的结,
清水弥生的心情不错。
“你的国文水平就到此为止了吗?”风早努力忍住怪异的感觉,反相讥,“良秀的画师份,无关内。清水顾问要这样玩儿,倒也不用以此为开场白,也不用以我为画布......呜!”
“地狱变?”女孩的声音像波子汽水一样,在耳边轻轻炸开。风早一个激灵,紧接着视野又变成了一片漆黑,脖颈也被纤细的手臂环绕上来。
有了对这些监控的知情力和控制力,不仅可以降低风早秀明被察觉“反心”的风险,还可以顺便监视一下白兔子的日常活动。清水完这些后,把手提箱理了理,脚步轻快地溜进了那人的书房中。
然而客观上和对方拉开的距离却也让他暗自松了口气。
侍奉于崛川大公的画师良秀,在女儿被对方残害时进入法悦之境,由此完成了屏风“地狱变”的最后一笔后,悬梁自尽。虽然谈不上有多么喜欢这个故事,但如果真要对此探讨起来的话,风早秀明倒是有不少的兴致。
前提是在他形容面的情境下,并且讨论者的双手放在合理的社交距离外,而不是以一种暧昧的姿态在他上游走。准确来说,现在戏弄他的并不只有女孩的手指,还有一簇细的发,风早虽然短暂地失去了视力,但也勉强能猜出它的全貌。
她走路向来轻捷,现在又没了那双中看不中用的高跟鞋拖累,踩在地上近乎无声。那人坐在书桌前发愣,清水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捕获在了臂弯里。
上一次被女孩抱在怀里时,那种异样的感觉分外令人恐惧,仿佛不仅是肉,连更内里的东西都要被迫向人撑开。而今天在学校里,又问出了那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在这种不安定的情况下,他宁愿被当作一件完全的物品,被戏弄也罢,被折磨也罢。总而言之,不需要更多的纠缠,无论是肉的接还是什么别的,古怪情绪。
”《地狱变》?我当时很讨厌这一篇。风早同学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