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的声音拖得又长又,颜西柳都不知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他的猛地一颤,里淌出有别与的水,轻轻呢喃着:“夫人再深一点……”
暴无度的交让周留有红撕裂的痕迹,被清理过,泛着一点鲜的红。她的手指在腔口按几圈,两指一起往里插,里的肉温顺地被拓开,温度慢慢升高。
“开车时你一直盯我的手。”她抬起右手,打量手指沾上的,神情似笑非笑,“想被我的手,对不对?”
青年的肤很白,四肢修长,残留些许少年意蕴的形像是雕刻出来的,肤随着骨高低起伏,没有一丝多余的肉。
她端详着他一点点染上情的神情,声音低沉而讥讽:“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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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长相普通,只能夸一句顺眼,却有一种锋利的好看:宽肩、细腰,窄,因为年轻,感而强壮。
吃完饭,她好心留了半小时消食。进了卧室,祝栖迟让他脱下浴袍,躺到床中央。床单很奇怪,是纯黑色的,一般人不至于用这种颜色装饰休息的卧室,除非一开始就抱有别的目的。
“起来抱我。”祝栖迟懒洋洋地说。“给你交。”
时意识一片空白,过度的快感让他所有感觉都集中在她肌肤的感上。青年紧紧抱着她,无意识地蹭着她的颈窝:“……爽飞了,夫人……夫人……”
他咬着难耐地呻着,气血方刚的东西被人攥在手里,动的速度一点一点地加快。
他被她的眼神盯得脸颊发热:“平常有去健房的。”
颜西柳猛一口气,被按下开关似地弹起,搂住她温柔的。他蹭着她的肌肤,什么都思考不成,乞食的小狗一样呜咽着。她缓缓并拢大,夹住他的阴:“爽不爽?”
她俯而下,乌发如水般坠落,铺在他上。女人用尖寸寸描摹左丑陋的烙疤,双慢慢移动,牵着那的东西抵向大内侧,直到抵住微凉柔的肤。
他觉得自己的和心脏都无法承受她的调侃,手努力往床柜摸索,想找点什么干净她的手。
卧室的灯光有点太亮了。米色的光泻下来,发生何种变化都一览无余。在这温馨的光照中,唯独心脏的动声又快又急,他被压在床上,努力不去看她的,但视线找不到其它地方可以去。祝栖迟不准他闭上双眼。
“只能留一周。”她语气温和地回答。“特地来找你。”
她着充血的一点肉,手指连而下,让冲动时起时落。青年的肌摸起来十分柔,富有韧度,年轻的肤自带光泽。
“别忙了。”她说。“打开。”
“好像的确不太一样,真年轻啊……”女人不用他回答,自顾自地感慨。
她用戒指的那只手握住充血的海绵,慢慢拧了一下,青年不可自抑地“唔”了一声,想缩起,立刻被她严厉的目光否定。
她骑在他上,手心按在腹,陷在形状明显的六块腹肌中:“练得很好嘛。”
她的手转向腰窝,从腰骨到锁骨逐一仔细检查肌肉的状况,时不时下按,摹骨形状。被她碰到的地方很,又上热起来,仿佛被涂了什么激发情的药物。他的阴很快在双中间,不受控制地,令人无地自容。
“被开发过?”
女人空闲的一只手慢悠悠地他的,指甲掐进尖,碾一碾,他就受不住似的叫起来。埋在里的手更过分,不紧不慢地在前列四周打转,就是不爱抚关键的那一点。青年跪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