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空的时候,我可以等,不会让您困扰……”他一只手紧抓膝盖,被亲得向后仰,一边努力回吻,一边断断续续地央求。
“不要钱,”他抱住她的背,声音迫切,“不收您的钱,随便您。不用像这次……我会找个理由瞒过赌场。”
“……没关系。”他攥了攥只能遮住一半大的睡裙。“您都要离开H市了,就当清仓大甩卖。”
“那您以后路过H市,还能再来找我吗?”颜西柳俯在她耳边,梦呓般呢喃。“或者您打个电话,什么时候都可以,我去找您。”
将卡得紧紧的阳扯出来后,青年转抱住女人的腰,寡淡冷感的脸浸透高烧似的红。
掌心下的鼓动急促到清晰可辨,颜西柳暗淡的眼里闪出迟疑:“夫人……我不懂你的意思。”
一只手捧住他的脸颊,指尖温柔地抹过眼睑。他贴着她的手心,贪恋那柔感带来的温煦。
她将他的手拉过来,盖在自己心口:“我想答应你,但那是谎言。我们要很久之后才能再见。可这绝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而是这并非属于我们的时间。过去无法改变,颜西柳,你能明白吗?”
女人沉默。寂静的时间太长。颜西柳笑容消失了,后知后觉地开始后悔。
“瞧你说的。”她又亲亲他的眼角。“我像是不喜欢你的样子?”
“……再弄你就要被坏了。”
女人也浑赤,被热的吐息贴近,禁不住颤抖了一下。她的手指慢慢过他被汗濡的脸颊,嗓音低沉,像是滴着蜜的砂纸:“……怎么?”
她莞尔一笑:“要我当回客啊,得准备多少钱?”
“还是这么贪吃。”祝栖迟侧躺在他旁边,安抚物狗一样,将他的搂在前。“真弄坏你,我可舍不得。”
她按着他的背他,更深地侵犯、穿刺,伴随细细的吻,直到他得阴里什么都不剩,才抽而出。
裙摆快被不知是什么但很糟糕的浸透了,又被扯开,和黏的栗色发尾一起堆在布满大片深红牙印的腰间。
她摁了一下他的腰窝,又往推了一把,本没使什么力,他就在床上,弓着背低。
抬起来的桃花眼像被狠狠欺负了一样晶莹又水,他没有立刻说话,被她吻了一下额后,才问:“您多少有点喜欢我吗?”
“……我不到。”她声音哑。
青年手指无助地抓着床单,像抓着海浪中救命的稻草。渐渐地,嗓音变得浪又甜腻,像被牵出长丝的麦芽糖,由强开启的戏码,早已转成了心照不宣的和。
第一声呻出来的时候他直打颤,间不成调地哼着,既痛彻又渴求,薄薄的肚凸起一个鲜明的包,被得一下一下晃动沉浮。
“和不舒服正相反。”她说。“……这下可好,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祝栖迟笑了,亲了亲他的指尖:“没关系。”
“对不起。”青年一下子僵住了,眼里控制不住泛出一点泪。仿佛意识到自己没资格这样,他立刻眨去,并开口歉。“婊子谈感情……让人不舒服的吧。”
他的裙摆卷上去,拇指按进腰窝,继而握紧侧腰,微微转向,循着前列的位置凶狠地一到底。
“你只要知,我会来找你的。也许,没我想的那么久。”
栗色发丝或多或少地黏在他的脸上、上,尚且温热的浸透会阴,红胀的口被撞得泛出细密的白沫,被视为无知觉的套子,被上人肆意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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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不知该算求不满,还是十分委屈的表情:“……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