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栗了眼睛,试探钻进半坐起的Alpha的怀里,撩起遮着后颈的长卷发:“录像我传到云盘了,你要是敢弄什么永久标记……视频就会自动群发给公司里的所有人。”
“不可能那么啦,违背Omega意愿,强行永久标记不是犯法的吗?”徐明隗无奈地说。
钟栗回望向他,嗓音忽然变得又轻又空:“你知吗?从相关法律出台后,被永久标记的Omega,选择进行证据鉴定程序的,一共只有五例。你觉得,发情期的Omega可能存在‘自己的意愿’这种东西么?”
“只因为好玩就强行标记Omega,这种事也是存在的,我就碰到过两次。”
她又说出一句让人背脊发凉的话。
“觉得我好上手的上司,莫名其妙找上门的跟踪狂,甚至血脉相连的亲人,若能抓一只Omega在手,谁还犯法不犯法。”
或许因为徐明隗遮挡了光线的缘故,钟栗的浅瞳为稠密的黑暗所包围,深看起来有什么歪斜扭曲的东西。
“钟栗,钟栗。”徐明隗握住她发凉的手,嘴贴向颈窝的一小片肤,探手过去想替她眼泪。“……抱歉。”
意外的是,Omega没有泪,她甚至在笑。
“我没哭哦,因为我是Omega中的例外……信息素在我上的作用并没有那么强。我的记忆力,耐力,忍痛的能力,还有集中力都比寻常Omega好上很多。”她给他看左靠近心脏位的拇指甲大小的刺青。“有神明……不是不是神明,都在护佑我。”
徐明隗专注地凝视她口刺青的位置:“这颜色……不是胎记?”
“不是胎记,我十岁前还没有。”钟栗推开他的手,微笑有些灿烂,“十岁时我出了一场事故,跌进老家附近的河,却奇迹般活了下来。信不信由你,但我一定碰到了神。祂特别眷顾我,所以……无论碰到多少不怀好意的坏种,我都不再害怕了。”
男人安静地听着,视线落在她后颈被一斜劈入肉的伤疤贯穿的生,眯起眼睛:“眷顾?如果是眷顾,你怎么又受了这种伤?”
钟栗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生?那是我自己割的。如果弄坏了,大概就不会再被信息素折磨了吧。现在一想,这种念还真是幼稚,我差点因为激素紊乱进ICU。”
“不说了,你……你快标记。”她转过,坐到他上,焦躁地磨蹭他的大。下分的很快把肌肤相之磨得。
徐明隗沉默片刻,把右手食指进她嘴里:“第一次被标记会很不好受……撑不住就咬我。”
说完,他把怀里的人掰到侧面,牙尖轻轻叼住胀不堪、被挠出的血浸染成了红褐色的,缓缓注入Alpha的信息素。
“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