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另一位女巫，茉尔，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萨斯说。

        茉尔略微后撤了，也是一位女巫吗，是他的契约女巫吗，他也和那个女孩发生过一样的事情吗。

        茉尔的表情变得冰冷。

        她无法容忍。

        “她得去死才行。”茉尔轻声说。

        “……”萨斯听到了茉尔的话，简直吃惊到无法言语。

        “茉尔，她和我已经没有关系了。”他说。

        “不行，她得死，不，萨斯，你曾经有多少女巫？”茉尔再次问。

        萨斯明白了茉尔的意图，他没有回答茉尔的问题，选择闭口不言。

        茉尔注视着萨斯，她很想直接给萨斯一个嘴巴，但她强行忍住了，她抚摸上了他的伤口。

        伤口应该很痛，只是轻轻地去碰，鳞片便翘了起来，抵抗她的行动。

        茉尔摸着萨斯的鳞片，找到一块隙，指节用力，竟活生生地将他的一片龙鳞拽了下来。

        萨斯发出一声闷哼，他将嘴按在地上，浑颤抖，忍耐的疼痛。

        听到萨斯的痛呼，茉尔才发现自己竟然出了这样的事，当场扔了手里的那片龙鳞，慌神地摆动双手。

        可萨斯痛苦的模样，竟让她起。

        “萨斯，我问你问题，你要老实的回答我，否则我会……”茉尔说。

        “折磨你。”

        话语停顿几秒，茉尔补上了她想说的话。

        萨斯低沉地息着，过了许久，他答应茉尔：“好。”

        茉尔注视着萨斯，草丛中带血的鳞片让她恢复了一点点理智，她抿紧，问出了最想问的那个问题。

        “你……你为什么把我给其他恶魔。”

        萨斯听到茉尔的提问，低垂下眼睛，茉尔说的应该是那场祭祀，他陷入了回忆。

        “是不是我对你本不重要，我是物品，我被怎么样都无所谓的。”没有得到萨斯的回复，茉尔再次问。

        萨斯立刻打断了她：“只是想让你多验爱的快乐，茉尔。”

        “所以你眼睁睁看着巴尔强迫我。”茉尔说。

        “因为我们是恶魔。”萨斯诉说。

        “我们是一个群，我们会罪恶的事情，并且互相包庇。”萨斯讲解。

        随后他快速地接上了上面的话语，急忙辩解：“而且那不重要，茉尔，那只是一次行为而已，你不要……”

        萨斯试图进行劝说，茉尔一时没忍住，一巴掌甩在萨斯脸上。

        萨斯睁大了眼，他被鳞都没什么反应，可扇嘴巴不一样，这不仅是一种疼痛，更是一种羞辱，萨斯看起来有点气恼了。

        ‘因为我们是恶魔。’

        茉尔抬起，反复咀嚼着这句话。

        也许是三观世界观的不同，她感觉自己和萨斯鸡同鸭讲。

        可归结底，萨斯可以允许这件事发生，只有一个理由，他不爱她。

        “那么我现在和其他男人爱，可以吗。”茉尔换了种方式，询问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