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去医院复查过无数次，她能感觉到每次走的路线都一样，复明的那几天她在公司和家里两跑，也经过了失明时候被带去的地方。

        可是那条路上附近，并没有任何医院。

        所以顾小月觉得有问题，自己换了家医院检查。

        这个医生不可能瞒着她的，她颅脑损伤早就好了，现在的ct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早就该看见的，是哥哥一直给自己下药。

        现在的他不过是被自己揭穿之后的恼羞成怒！

        她努力推开顾风：“你给我下药，是你让我看不见……”

        哥哥从前不会这样的，他对自己那么好，还辍学打工供自己上学，他说男孩子没学历还有力气，女孩子没学历就很难有未来。

        他想让自己走更远的路，看到更广阔的地方。

        而不是现在这样，让自己失明，几乎把自己囚禁在家里。

        “哥哥……为什么……”

        她哭着质问，却被顾风吻掉了眼泪。

        “是你……”顾风似有千言万语，出口却只成了一句，“折磨的我……”

        睡衣扣子被他撕掉了两颗，还未，隔着睡衣顾风便了上去，就着睡衣轻轻啃咬着她的。

        “嗯……呃嗯……放开……哥……呃……”

        顾风太知让她难受的点，齿尖着她的左，她瞬间就失去了质问的能力，推开的手反变成抱住。

        明明过那么多次，她甚至都主动了，这时候竟还接受不了。

        她终于明白，哥哥对自己的爱有多疯狂。

        她能接受的，不过凤麟角。

        顾风感受到脑袋的手，啃咬的动作渐渐放松，变成了弄。

        隔着衣服不满足，又彻底撕开，让她的赤暴在空气中，再次住。

        “嗯……哼嗯……哥……啊……”

        顾小月站不住，那种从骨子里散出来的颤抖让她有些害怕。

        “小月，我想让你看见，我想让你平安健康，我在努力让你痊愈……”

        顾风说着话，热气全吐在她的上。

        他说得那么真诚，可顾小月听不懂，她只知哥哥一直在强迫自己，他的行动跟他说的话背而驰。

        顾风停下动作，趴在顾小月的口气。

        “哥……”顾小月小心地唤了声：“我们正常一点，不好吗？”

        兄妹之间，再大的矛盾，都可以过去。

        她想，她可以原谅哥哥，但哥哥不能这样一错再错。

        “正常？我们还能正常吗？”顾风拉着顾小月出了房门，让她的手扶着栏杆，“小月，你还记得我们家的楼梯什么样的吗？你记得吗？”

        顾小月不明白，为什么让她回忆楼梯。

        顾风突然将她放倒，让她半躺在楼梯上：“你记得这个游戏吗？往上爬，爬上去，就结束。”

        顾小月的脑子里迅速闪过这句话。

        好熟悉……

        走神间，顾风已经把她的子脱下。

        顾小月连忙往后撑着：“什么游戏，我不要玩，我不玩……”

        顾风强行掰开她的双，看着她双间的，那里淌着刚刚被自己吃而产生的透明。

        她的是有感觉的，对自己一直都有反应。

        但那些水还不够，她的口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