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SEVENTEEN 金珉奎x全圆佑
左右位固定,OOC警告
有角色死亡,剧情纯属nie造,请勿上升现实真人。
不同角色的第一人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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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辞职已经一年有余的我,终于选择自立门hu,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咨询室。
由于xing格太过内向,又担心多余的关心会让人感到冒犯,所以在过去的咨询中,我仅仅只是在约定好的时间内,尽我所能地替咨询者解决问题,除此之外便再无联系。
正是因此,在离开原来的公司之后,我也失去了很多潜在客hu。
为了不让新开启的事业过早夭折,我绞尽脑汁地为我的咨询室写了一条宣传广告,厚着脸pi发送给了几位仍和我有联系的朋友,希望她们帮我将信息扩散出去,或许这样就能从她们广泛的社交圈中,收到一两位咨询者的来电。
很长一段时间,我几乎没日没夜地守在手机旁边,生怕错过每一个陌生来电,无尽的等待与减少的存款让我也变得愈发焦虑,而“全圆佑”正是在这个特殊时期,给我打来了电话。
短暂的电话沟通比预想中还要愉快,我们很快就定下了第一次面谈的时间,我被找上门来的机会冲昏了tou脑,只顾沉浸在这份喜悦与无端的幸福联想中,以至于忘记了确认联系人与实际咨询者是否是同一个人。
所以直到见面当天,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那天在电话里与我对话的并非全圆佑本人。
“您好,我姓朴,我们之前在电话里联系过。”
“这是我的名片。”
朴先生向我递来他的名片,名片的右上角印着某家娱乐公司的名字。
“是您需要咨询吗?”
“不是的。”朴先生将手搭上shen旁男子的肩膀,笑着向我dao歉:“是这位,实在不好意思,之前在电话里没能说清。”
“圆佑,打个招呼吧。”
“圆佑?全圆佑?”
名为全圆佑的男子这才抬起tou,短暂地与我对视几秒,微笑着点了点tou后,又再次把tou低了下去。
“还请您见谅。”
朴先生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僵ying,甚至还刻意地笑出了声音,试图缓解刚刚稍显尴尬的气氛。
“他遇到了一些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有去过医院吗?”
“有的。”朴先生凑近我,压低声音dao。
“因为圆佑是艺人嘛,定期复诊的时候会有粉丝守在医院门口,再加上之前发生的……”他yu言又止,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全圆佑便立ma改口。
“总之就是这样那样的事。”
我的视线掠过一旁的全圆佑。
似乎是为了阻隔一切需要说话的可能xing,全圆佑的脸上始终带着那副黑色的口罩,除去被要求与我打招呼的那几秒,他自进门起便一直垂着tou,独自坐在一旁沉默不语,仿佛咨询对象不是自己一般置shen事外。
“这样啊。”朴先生仍有话要说,我便象征xing地回应了一下,表示自己有在听。
“找到您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诉求,就是希望您能和他多聊聊天。”
说实话,这种事情由亲近的人来zuo,可能效果会更好一些,毕竟我是一个完全不了解全圆佑的陌生人,他的艺人shen份也是刚刚得知,网上信息又多又杂,也不知dao哪些话题能够真正引起他的兴趣,哪些话题又是他绝对不愿提及的。
但转念又想到自己账hu里所剩无几的存款,即使拒绝的托辞已经到了嘴边,我最终还是咬着牙改口,故作轻松地接下了这份委托。
朴先生向我大致介绍了一下全圆佑的情况,碍于全圆佑的艺人shen份,他对很多细节都有所保留,就连全圆佑为什么不再开口说话,也没能对我透lou太多,只告诉我是因为某起事故,全圆佑一位失去了很重要的人。
是亲人吗?
还是爱人?
我没有问出口。
初次会谈很糟糕,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全圆佑没有要说话的打算,即使我兴致昂扬地向他发问,但直到会谈时间结束,也依旧只有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朴先生又和我预约了之后的见面时间,但每一次会谈的结果皆是如此。
说不挫败是假的,在经历了反复的自我怀疑与否定之后,我选择暂时放弃让全圆佑开口回应我的打算,并将话题的主角换成自己,开始向他分享我的生活。
但他依旧没有兴趣,沉默得像一口枯井。
与全圆佑的例行交谈持续至今,或许是时间的liu逝将他从痛苦中解放了些许,又或者是对我的可怜,我尴尬的自问自答也终于能得到一两个字的回应。
有关全圆佑所经历的事,我在网上dao听途说了一些小dao消息,但由于无从考究,我也只是当作听故事一般左耳进右耳出,只是偶尔会在他愿意多说几句话时,稍微期待一下他能亲口向我说出事实。
今天是和全圆佑进行例行交谈的日子。
全圆佑一走进房间就径直走向角落,将眼镜卸下,从口袋里掏出眼罩dai上,背对着我蜷缩在那张躺椅上。
“最近睡得好吗?”
在之前的某次交谈中,全圆佑主动告诉我说,自己最近的睡眠质量很差,合上眼后不久便会遭遇梦魇,如此反复折磨一整夜,直到天明才有所好转,但也只是勉强能够合眼,浅浅睡上一会儿而已。
这种情况几乎每晚都会发生,他甚至已经开始恐惧夜晚和睡眠,即使服用了安眠药也无济于补。
所以这句话也渐渐变成了我们每次交谈的惯用开场白。
“昨天还好,没有梦魇